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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他作為男人自然最清楚男人的尿性,約會之後對方同意自己到家裏還能留下過夜,怎麽看就是能得寸進尺的意思。

一時間藍正平很是糾結,但是菲利克斯這人嘛……看起來比較死板正直,還有點悶騷,估計自己不作死的話應該不會脫綱發展的。

【擦槍】

最終真正讓藍正平做出決定的因素還是來自那只目前仍躲藏在某處,不知行蹤的怪物。

雖然這兩天他在醫院裏沒再出狀況,但怪物一天沒捉到,就意味著他並不是真正的安全,說不定那怪物還在暗處虎視眈眈,等到他們松懈之際再度出手。

自從上一次在警方嚴密監控的酒吧裏他都能被人輕易帶走後,藍正平就再無法相信他們所謂的安全周到,哪怕他現在身上帶著警方給的一鍵定位報警器,家裏也讓他們裝上紅外線防盜裝置,藍正平仍是放心不下。

今天是自己出院的第一晚,也不知道那只怪物會不會又有所行動。很自然的,藍正平再次把主意打到菲利克斯身上,比起柔弱的女性,健壯的同性在關鍵時刻說不定還能派上點用場。

“你要不急著回去,今天就幹脆在我家住一晚吧。”在短暫的停頓過程裏,腦子就已經轉了好幾回的藍正平最終說道。

聽到對方松口有意讓自己過夜,菲利克斯的眼睛瞬間亮了,好在他也知道不能將心思表露得太明顯,所以很快就回歸到波瀾不驚的模樣,不鹹不淡地“恩”了一聲,倒是讓藍正平十分滿意。

菲利克斯進浴室將被弄臟的衣服換下,然後就這麽套上浴袍,帶子松垮地系在腰上出來。

剛開始時藍正平沒留意,過了會兒他才發現,明顯不合身的浴袍穿在菲利克斯身上,讓對方看起來有些可笑。

原本長度快到腳踝的浴袍穿在對方身上只到膝蓋,由於肩位不合適,所以胸膛中空敞開,底下勉勉強強能系起蓋住重要部位。

藍正平心想:如果再踩對木屐梳個發髻,就和隔壁島國古時候的落魄浪人差不多了。

藍正平被自己的聯想給逗笑了,菲利克斯註意到他那翹起的嘴角,像是在打什麽壞主意一樣,眼神不禁轉黯,顯得格外幽深。

雖然藍正平在家的時候更加傾向於玩手機或者打游戲作為打發時間的休閑項目,但是礙於家中有客人,所以他顯然不能光顧著自己。

電視上現在播的藝術節目藍正平是欣賞不來,至於在客廳裏玩游戲,藍正平覺得菲利克斯這種連手機都不急著用的人,估計對玩游戲也沒什麽興趣,想了想,還是選擇相對保險的看電影算了。

征詢過菲利克斯的意見後,藍正平就在影視庫裏挑了一出迎合大眾口味,今年年初新上映的國外商業大片,選好影片後兩人就坐在沙發上看了起來。

菲利克斯是個相當無趣的男人,這點藍正平早就知道,說好聽點叫沈默是金,說難聽點就是面癱還半天都憋不出個屁的人,如果有誰能光看他微表情就能猜到想法的,那絕對是真愛!如果不是外型好加上有錢,藍正平敢篤定對方到老都還會是處男。

電影播放了近一個小時,開始時藍正平還怕光看電影太乏味,就以電影內容為話頭想和菲利克斯聊聊天,結果每次就是自己一個人說,對方就“恩”“哦”甚至是沈默以對後,藍正平就懶得自討苦吃了。

媽的!如果不是老子看你還有點利用價值,你就一個人註孤生吧!藍正平忿忿地想。

隨著電影進度播放到一半,劇情也漸漸走向高潮。

作為一部典型的外國商業大片,女主免不了是個相當搶眼的尤物。目前內容已經播到男女主角間的感情快速發展,而在外國片裏這種時候少不了就會來上一段激情四射的表演。

藍正平是用網絡電視盒子看的無刪減外語原版,屏幕上女主已經不著寸縷,盡管導演利用角度巧妙的讓女主角身體得到最大展示又不露三點,不過也不差那點腦補了。當看到屏幕裏播到激情部分時,藍正平就不由自主地偷偷觀察起旁邊菲利克斯的反應。

他本人高中就在學姐的引誘下開了葷,這麽多年來除了實戰經驗豐富外也沒少通過片子補課,所以現在電視裏播的畫面對他影響不大,畢竟擼點已經高了。可是菲利克斯……想到對方現在表現出的純情,這讓藍正平忍不住以最大惡意去猜測對方會不會連愛情動作片都沒看過,然後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想法留意起他的變化。

面對屏幕中放映著的和諧畫面,菲利克斯依舊一臉正直,面無表情地看著,不過藍正平很快就發現他剛剛還是平放的雙腿現在已經交疊在一起,變成蹺二郎腿的姿勢。

身為男人,藍正平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心裏暗笑起來,可惜他高興沒多久很快就發現了一件令人尷尬的事。

由於浴袍的尺寸對菲利克斯而言相對窄小的緣故,原本下擺就只是剛好能合起遮住下身。現在他這麽一翹腿,明顯就有點遮掩不住了。藍正平好巧不巧,坐的方向剛好就看到下擺露出的縫隙,陰影之中兩腿間那團濃密卷曲的陰毛顯得無比顯眼,除此之外更引人註目的是伏庶在黑草叢中,呈現暗紅色尺寸驚人的性器。

偏偏菲利克斯對自己走光毫無所知,原本沒發現還好,現在看到以後藍正平就再無法做到什麽都發現般無視它的存在,雖然臉還是朝著電視屏幕,但眼睛卻老忍不住瞟過去。

到底要不要提醒下他已經走光了?藍正平糾結地想,可總覺得說出來後氣氛會變得很奇怪。不說的話,自己坐在這角度又時不時得傷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周圍的空氣裏都仿佛彌漫著一股體液獨有的腥味。

仿佛是印證他那不是錯覺般,當藍正平又一次偷偷瞄過去時就發現性器黑紅色的頂端上泛著一點亮澤的水光,仔細一看原來是馬眼上滲出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到了這份上,藍正平再也不能當作什麽都沒發生了,就在他打算開口之際,菲利克斯突然轉過頭來,一本正經地問道:“你剛才在偷看我?”

被抓包的藍正平瞬間噎住,莫名生出一股困窘的心理,磕磕巴巴地說:“什、什麽?我這不是想提醒你走光了嗎!”

說完他就反應過來,明明他是打算理直氣壯地提醒對方,如今這麽一來倒是搞得自己有什麽企圖似的。

菲利克斯低頭看見自己沒遮好的下擺,不予置否地挑挑眉,然後將原本翹在上面的左腿放下,但這麽一來,中間的凸起就掩飾不住,在腿間撐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這下真的是讓人想無視都無視不了,藍正平看著被頂起的布料頂端略為深色的濕痕,終於再也坐不住,開口說:“你要不要去洗手間解決一下?”

這話一說出口後,氣氛瞬間變得古怪起來,菲利克斯靜靜地註視著藍正平,直把他盯得坐立不安。藍正平一時有點看不懂菲利克斯這樣看他是什麽意思,或許說他明白了又裝作不知道。

漸漸的,藍正平也裝不下去,心裏草泥馬奔過一樣淩亂地想:臥槽!這該不會是要當互擼娃的節奏吧?!

“你不幫我嗎?”

藍正平這想法剛冒出,對方就好像猜到他心思一樣,立馬坐實了他的猜測。

“這、這……擼管嘛,還是自己做比較合適……”藍正平目光亂飄,生硬地回道。

“可是你剛才不是一直在看它嗎?”菲利克斯好像被打開了某個開關一樣,話突然多了起來,“你難道就不想摸摸看?”

@&#$*%……這他媽哪來的變態?!

可憐的藍正平,被對方突然轉變的畫風害得大腦都亂碼了。

藍正平幹笑地回應說:“呵呵,不用了。”

如果現在他都還沒意識到對方先前是偽裝以騙取他好感登堂入室的話,那他過去的十幾年都白混了!

“哦,是嗎,我以為你對它有興趣。”菲利克斯意味深長地說,幽深的目光盯得藍正平脊背發涼,仿佛自己是赤身裸體的站在對方面前一樣。

然後,菲利克斯就站起身來輕扯了一下腰帶,失去束縛的浴袍頓時中間大敞朝兩邊打開。

臥槽!!!

藍正平目光已經來不及收回,那根對著他半勃起來,揚威耀武的紫紅色性器簡直是辣眼睛。

媽逼!明明沒做什麽,為什麽發展方向一下子就歪了?!藍正平心裏的小人已經化作《吶喊》,面上他仍努力維持面部表情不崩,強笑道:“有話好好說,先把衣服穿好行不?”

然而菲利克斯似乎已經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發生些什麽,面對藍正平到現在都還意圖裝沒事,他幹脆將最後那層窗紗都捅破,說:“我以為你已經做好準備了。”

“?”藍正平疑惑片刻。

菲利克斯用肯定的語氣說:“你既然看出我對你的好感,還勾引我,難道不是這意思嗎。”

什麽意思?!你想多了吧!不對……藍正平剛想反駁,但想起自己不久前的想法,頓時臉色蒼白:尼瑪這回真的是自己把人當凱子,到頭來被凱子耍了!

【侵占】

事實證明做人不能太得瑟,老把別人當傻子驢的人總有自己被驢的一天,當藍正平意識到自己玩脫時已經晚了。

渾身上下不著寸縷的菲利克斯挺著他胯間昂揚的兇器朝藍正平徐徐走來,讓藍正平下意識地往後退,但他身後就是沙發椅背,就算再怎麽退也退不了多遠。菲利克斯在距離他還有一步的地方停住腳步,藍正平緊張地咽了咽喉嚨,對方的孽根就在距離他鼻尖不到一厘米的地方,柱身上浮起的經絡清晰可見,從那頂端。

“含住它,或者握住它。”菲利克斯以上位者的姿態,不留情面地命令道。

“等——”藍正平還想再挽救一下,但他剛張嘴,就被對方用力地捏住下顎,力道之大讓他懷疑如果自己還敢說不,菲利克斯就會直接卸了他下巴,強行讓自己為他口交。他不由地再次看了菲利克斯一眼,媽的,他當初怎麽就從那張陰沈的表情裏看出藝術氣質而不是變態感呢!現在這麽一看根本就像是影視作品才會出現的性格扭曲變態的兇手啊!

“窩握!!!”被捏住下巴的藍正平趕緊口齒不清地說道,真怕晚了對方就會施以暴力手段。

敏銳嗅到危險氣息的藍正平果斷低頭認孫子,乖乖用雙手扶住那根早已青筋浮動,頭部冒水的性器。媽的,打手槍而已,以前在宿舍一群男生圍在一起看A片時,也不是沒試過當互擼娃。

都說男人那玩意要評為上等的話起碼得具備一黑二雁三粗大,黑自然是指色澤深,據說下面顏色深的人性欲強烈,雁則是指外形得有點外度,最好是龜頭部分向上翹,這在性交過程中會更加容易刺激到對方體內的敏感點,而最後的粗就不必再解釋了。

藍正平看著手裏握著的這根陰莖,心裏暗恨它還真把這三點都占全了。地球上常見的三色人種當中,白人的陰莖往往外形長得最討女人喜歡,色澤粉嫩,看起來又粗,不過誰用誰知道,實際上白人那玩意論硬度和彈性都是最差的,就是一綿軟的大肉腸。而黃種人那玩意雖然普遍小,但彈性最佳,而黑人的不必說,完勝白人和黃種人,用鐵棍來形容是一點都不誇張。

像菲利克斯這樣有著顏色神還硬度彈性都不差的白人實在少見,藍正平羨慕之餘握著它前後擼動,那玩意經過他的刺激後又漲了一圈,完全勃起後的長度足二十厘米,粗細已和可樂罐差不了多少,藍正平看著心裏越發心驚起來,只希望對方別打算把這玩意插進他屁股,不然他明天準得進醫院。

菲利克斯在他的努力之下氣息漸漸變得粗重起來,藍正平見他快射的樣子,立馬加快手上的頻率,就在他以為菲利克斯要射之際,手腕突然被握住,然後雙手被鉗制在一起摁在頭頂,整個人被翻了過去。菲利克斯像拎小雞一樣輕易地就把藍正平背朝天的反過來按在沙發上,然後粗魯地扒下他褲子,將瀕臨頂點的性器插進他腿縫之間。

藍正平以為他是要來強的,嚇得整個人都懵了,這麽一插進來他不死也沒半條命啊!抑制不住恐懼“啊!”的一聲,誰知倒沒有肛裂的痛感,倒是腿間被夾進一炙熱的棍子。藍正平反應過來那是什麽後,那玩意就抽了出去,然後很快的就“啪”地再次插進他腿間,沈甸甸的囊丸拍在他的腿上。

菲利克斯就這麽來回抽動數十次,終於在最後一次時用力一挺,白花花粘稠的液體頓時噴射出來,射得藍正平滿大腿都是。

藍正平趴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明明他剛剛只是趴著什麽都沒做,卻好像已經被人肏過一頓般的累。菲利克斯也在喘氣,他壓在藍正平上方,一手揉捏著底下飽滿的臀部,他將射在對方腿間的精液當作按摩油一樣抹開。

藍正平感受著在腿間作亂的手慢慢移到股溝,幾次試探性的將一個指節伸進他的菊花裏,讓他本能地菊緊蛋疼。藍正平僵硬地回頭道:“那、那啥……剛剛已經幫你擼過了,已經夠了吧?”

菲利克斯給他扔去一個冰涼地眼神,嗤笑一聲後說:“你收了我這麽多好處,隨便用手解決一次就完了?”

藍正平剛想反駁他:放屁!老子明明只是使喚過你幾次而已!

菲利克斯就補充道:“我向周圍鄰居打聽過,他們都說你是被包養的,既然如此包給我不也一樣嗎?”

說罷,他就著先前射出的體液,將食指直接捅進藍正平的後穴。這種違反常規的異物進入讓藍正平不由地夾緊後穴,指甲刮到他腸壁上,使得他頓時痛得齜牙咧嘴。

藍正平眼見自己如今被對方死死壓制住,對比一下雙方力量上的差距,經過一番斟酌估計自己就算全力反抗也還是輸多贏少後,藍正平認慫了。尼瑪死就死吧,雖然過程脫離了控制,但和自己當初想要結果差不多。就是這半強迫的性質讓他心裏不爽,藍正平咬咬牙,說:“行啊,但老子要你那臺跑車!”

菲利克斯聽到他這堪稱獅子大開口的條件後挑挑眉,略帶諷刺地說:“你還真會挑,那是今年最新出的一款。”

沒多久,他又輕笑一聲:“送給你也沒關系,但接下來你恐怕會很辛苦。”

說完後,在藍正平不明所以的眼神下,他將手指抽出來,然後拍了拍藍正平臀部,說:“轉過身來把腿張開。”

藍正平想了想他說的姿勢,用在女人身上很平常,但男人做這麽個姿勢,怎麽都有種屈辱感,可是想到既然都已經同意對方的要求了,何必既當婊子又立牌坊,幹脆按下心頭那點不自在,大大方方地張開腿。

菲利克斯將他的褲子扯下扔在地上,然後把他右腿扛起放在自己肩上,使得他縫隙中的後穴最大程度的露了出來。

之前已經被戳進過一根手指的菊花已經開了口,菲利克斯再次將手指插進去,不同於上一次的是這次進入的是兩根手指。手指的增加讓藍正平的不適感也隨之增大,菲利克斯見他忍不住收緊後穴想將自己的手指排出,空餘的手捏了一把他的囊丸,令道:“自己射一次出來,不然潤滑不夠等下辛苦的是你。”

藍正平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後心裏暗自罵他祖宗:他媽的沒準備潤滑劑都別搞啊!還要我擼點精出來給你當潤滑劑用,這不強人所難嗎!

雖然心有不滿,但藍正平還是閉上眼睛努力忽視後穴裏的不適,幻想著一些美女調動起自身性趣擼起來。菲利克斯看他一邊後穴裏還含著自己的手指,一邊又在手淫的模樣,胯間才平靜下來沒多久的性器再次擡起頭來。

菲利克斯循著記憶裏探索到對方體內的敏感點,用指腹在對方腸壁中搜尋起那一點來。終於,在入口大概一個食指位那裏,他找到那個敏感點,菲利克斯稍微用力一按,底下的人嘴裏就溢出一聲呻吟,前面吐出大量透明液體。菲利克斯見此,一邊繼續擴張對方後穴,一邊不時刺激那個點。

在前後夾擊的情況下藍正平很快就射出一泡精,菲利克斯將他射出的精液都引進他身後那個洞裏,一直擴張到能伸進四根手指。

藍正平見他都已經擴張到四根手指還不進來,心裏開始有些害怕:看這架勢,該不會第一次就這麽重口要拳交吧!

關於拳交藍正平以前也只是聽聞過,畢竟這光聽就覺得兇殘了。藍正平隱隱後悔起招惹上這麽個表裏不一的變態,常聽說外國人多變態,想不到如今真讓自己給碰上了。

仿佛是猜到他的想法般,菲利克斯將手指都抽出後用力揉捏了一番他的臀部,直捏得上面留下幾道紅色的指痕久久都沒能散去。

菲利克斯笑道:“別急,我是怕你受不了。”

藍正平不動聲色地翻了個白眼,只想速戰速決,長期處在上方的他暫時還沒能從承受方中體會出多少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

菲利克斯扶著自己陰莖,將它徐徐推進藍正平體內。先是接近雞蛋大小的龜頭將他的腸壁撐開,藍正平原本以為之前擴張時伸進的四根手指已經夠多了,然而當菲利克斯的龜頭挺進時,他才發現自己還是低估對方尺寸所造成的殺傷力了。

下面像是要被撐裂一樣,開始那段手指能擴張到的部分還好些,後面手指不夠長碰不到的地方,被這般碩大的龜頭頂開時,真是痛得讓他有種整個人要撕成兩半的錯覺。

藍正平眼角不斷有淚水滑落,先前身體獲得的那點快感已經蕩然無存,全身上下除了痛之外還是感到痛,說是做愛更像是上刑一樣。

菲利克斯花了整整一刻鐘才終於讓整根陰莖都被對方吞進體內,此時不單是藍正平感覺痛苦,菲利克斯也十分難受,他恨不得馬上動起來,狠狠地抽插,但看見藍正平臉色發白,渾身冒冷汗的樣子,他又硬生生地忍住了。

好不容易等了十分鐘,藍正平感覺好些後,菲利克斯終於再忍不住,他抽出一截後又挺了進去,開始征伐起來。

囊丸拍打在臀肉上,發出一聲聲清脆的“啪啪”響,對比被緊致的腸壁夾得十分銷魂的菲利克斯,藍正平在這場性事裏卻沒能得到多大快感,期間只覺得一根大棒不斷搗進他體內,讓他懷疑自己的腸壁會不會被搗穿,除此外就是屁眼邊緣被磨得火辣辣的,陰毛蹭到那上面時有些發癢。

最後好不容易熬到菲利克斯出精,藍正平感覺這過程簡直像是過了一個世紀般的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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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藍正平是被窗外日上三竿刺眼的陽光給曬醒的。他打了個哈欠後揉揉眼睛,發現只有他一個人躺在床上,如果不是下半身隱隱有鈍痛傳來,恐怕他都不敢相信,他當直男當了這麽久,昨晚居然真把菊花給交出去了。

藍正平在床上賴了十幾分鐘後,才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

事實上男男間的第一次也不像耽美小說裏的那麽誇張,留給藍正平副作用最多只是腰軟,在加上昨天擴張不到位,不可描述的部位深處有股火辣辣的刺痛感。藍正平扶著腰爬下床沒走兩步,臉刷得一下黑了,媽的!他居然覺得下面有點漏風!

他又走出幾步,發現這不是錯覺,而是真有點漏風!藍正平立馬想起昨晚被菲利克斯那和可樂罐差不了多少的家夥捅了半宿,也難怪到現在都合不攏。

走路過程中不時有氣流灌進去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受,再加上醒來後發現不見罪魁禍首,仿佛是被睡完就棄一樣,以至於藍正平醒來後一直處在心情不悅的低氣壓狀態。

在房間自帶的洗手間裏洗刷之後,藍正平黑著臉走出房門。剛開門他就聞到一股米香味,操勞了大半個夜晚,早就空空如也的腸胃對此立馬給出熱烈的回應,唱起空城計。

藍正平走到客廳後才看見餐桌上放著碗白粥,上面還飄著熱氣,而坐在餐桌另一端自然就是醒來後不見人的菲利克斯,他不知從哪裏翻出條寬松的運動短褲給自己套上,現在打著赤膊,露出精壯的上半身坐在餐椅上,翻閱著一份報紙。

見藍正平來了,他放下報紙用不容否決地語氣說:“吃完早餐扒開屁股給我看看。”

藍正平第一反應就是:尼瑪還來!

鑒於昨晚那段說不上美好的經歷,藍正平下意識地夾緊菊花,並且頭一回有了錢真他媽難掙的想法。

菲利克斯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見他那如臨大敵的樣子,嗤笑聲後說:“你想到什麽地方了,昨晚幹得你這麽狠,我看看你下面有沒有受傷,順便給你上藥。”

藍正平的臉色這才稍微緩了下來,不得不說他對現在的菲利克斯本能的存在著畏懼的心理,如果說對方一開始時給人感覺是陰郁純情的文藝青年的話,那昨天突然翻臉後,如今的菲利克斯感覺上更像是頭努力壓抑著戾氣的兇獸。

由於對方一下子變化太大,藍正平也不敢肯定如今看到的是否才是菲利克斯的真面目,但可以肯定的是,先前那無害的樣子絕壁是裝的!暗罵一聲男人果然都是吃到嘴後就翻臉,口頭上還是很快的把那碗粥喝完。

吃過早餐後,藍正平在菲利克斯的示意下撅著屁股趴在沙發上。

作為一個成年男性,擺出這種姿勢實在是相當羞恥,就算是向來臉皮比城墻還厚的藍正平此時都難得地感到丟臉,但迫於菲利克斯的威懾力,他還是乖乖地把褲子褪到膝蓋,將臀部露出。

由於臀部常年包裹在布料底下不見陽光的緣故,這一塊的膚色本來就比起其他部分要白皙得多,如今在光線下就更顯盈白甚至還有些通透,然而就在這兩團飽滿的肉上,幾道烏青卻違和的印在上方,生生破壞了它的整體感。

菲利克斯看著上面帶有淩虐意味的瘀痕,眸子一沈,眼底升起股暗火。

面朝下埋首在抱枕裏的藍正平只覺突然間脊背莫名發涼,回頭看了眼後,立馬被菲利克斯那活像要把他生吞似的眼神給駭到,下意識縮緊菊花。可惜他這收縮的舉動在對方角度來看,就是原本外面一圈已經發紅的小穴在一縮一縮地,好像是期待被進入一樣。

菲利克斯見此忍不住“啪啪”地給藍正平屁股甩上兩巴掌,沈聲道:“別犯浪!”

藍正平頓時面紅脖子粗,尼瑪說得他好像很想被艹一樣。於是他不甘心地瞪眼回道:“我去!誰犯浪啊?!你要上藥就快點行不!”

菲利克斯沒管他,直接將他那兩瓣臀肉向外扒開,然後就將頭湊近。藍正平見此心下一跳,不等他反應過來,身後就感覺有條濕熱綿軟的東西探了進,再看菲利克斯的臉幾乎貼在他屁股上,所以現在進入他體內的是什麽自然不言而喻!

瞬間藍正平腦海裏都被“臥槽”二字瘋狂刷屏。

菲利克斯在舔他菊花!!!

我去!菲利克斯居然在舔他菊花!!!

這一認知成功地刷新了藍正平的世界觀,他整個人都風中淩亂般。

尼瑪這怎麽下得了口啊!

我該慶幸今天早上沒開大嗎?!

大約是對方這舉動所帶來的沖擊太大,藍正平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直到褲子重新穿上後都還一副神智不清的樣子。

菲利克斯見此眉頭微皺,然後沒輕沒重地擰了把他的屁股,把藍正平痛得“嗷”的一聲從沙發上跳起來。菲利克斯見他回神了,眉間再次舒展開,說:“樓下幹洗店的衣服應該已經洗好送回來了,去幫我把衣服帶回來。”

藍正平揉著屁股,暗罵菲利克斯這下手的力道,原本倒是想出言吐槽兩句,可惜被對方眼角一掃,就立馬夾緊雙腿換好衣服後乖乖下樓去替菲利克斯拿衣服了。

去幹洗店的路上,想到昨晚到今早上的遭遇,藍正平越想越覺委屈和不劃算。

想想看這尼瑪被人捅得合不攏腳,第二天還沒半點溫存,現在還使喚自己出來幫他拿東西,有這麽拔屌無情的嗎?他好歹是承受方,就不能體貼點嗎?!藍正平自認自己之前再渣,但和女人上完床第二天也還是會好言好語外加貼心照顧,所以他在炮友當中風評向來很好!

想到這裏藍正平更加為自己感到不值,同時打定主意要盡快給自己找到下一條船才行。別的不說,光是菲利克斯性事上的粗暴,就讓他很懷疑對方是不是有某種特殊性癖,藍正平可不想一年半載後被搞得菊花殘滿地傷的。

所以在幹洗店櫃臺把衣服拿到後,回來的路上藍正平就開始計劃著找下個金主的事宜。

藍正平連著想了好幾個方案,卻總覺得自己還忽略了點什麽。直到快走到家門口時,他腦子裏才突然靈光一閃,終於想起一件差點被他忽略了的事情——那怪物呢!

是的,他想起了先前給他帶來過不少麻煩的怪物。

別的不提,藍正平只記得之前拜那只怪物所賜,自己素了快一個月,因為每次他想和別人來點深入交流時,就會被那只對自己有特殊占有欲的怪物用各種意外所打斷。可是昨天晚上,他居然順利的和菲利克斯滾了一晚的床單,中間都沒發生過任何意外!簡直就像驚喜一樣。

難道那只怪物已經放過我了?藍正平立馬搖頭否定了這一想法,只覺事情沒這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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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說明一下攻的實際型號大小吧,因為看到有其他地方的讀者對可樂罐反應略大,咳咳……其實有說明是比可樂罐小一圈,就是椰汁罐大小。

不過因為椰汁罐沒這麽順口,而且沒可樂罐來得直面,我就用可樂罐打比喻了→_→順便說個題外話,之前看過個A片幕後訪談(不要問我為什麽會看這個)有個趣聞就是某女優第一次和黑人拍片,然後黑人脫褲子後露出可樂罐的大小,嚇得女優當場暈了這邊不太會上圖,請百度罐裝椰樹牌椰汁【破綻】

人的疑心一旦生出,心臟就好似被蟻噬一樣,最初的癢意以點為中心向四周擴散。

藍正平如今這麽一定下心來細想,發現這事真的處處透著幾分奇怪。想到菲利克斯再次出現後的變化,藍正平陡然冒出一個可怕的猜測:對方該不會是被頂替或是附身了吧?!

這猜測一出,他就驚疑不定起來。人對於未知事物總是不吝嗇付諸以想象力,藍正平看來,既然怪物這種本身極不合理的生物都能存在,那麽它再掌控一些神秘力量也不為過。想到這裏,看著近在咫尺的家門口,想到開門後就要面對可能是怪物化成的人,藍正平就生出幾分懼意。

他拿著鑰匙在門前呆站了好幾分鐘,糾結了許久,最後還是變成心裏自我安慰剛才不過是猜測而已,況且也沒直接證據證明菲利克斯和那怪物存在聯系。

陸續找了些借口反駁先前的猜測,這樣才終於鼓足勇氣開門進去面對菲利克斯。

藍正平進門後就看見菲利克斯坐在沙發上,盡管剛剛說服自己別想太多,但疑心既然已經埋下,就不是這麽容易能解開的。他下意識地就開始比對菲利克斯先前的行為,他將裝衣服的袋子放下,有些緊張地說:“你的衣服拿回來了。”

菲利克斯擡眼看去,簡短地應了聲後,就直接當著面脫下運動褲。他裏頭沒穿內褲,脫下褲子後就直接赤條條的。雖然大家都是男人,但藍正平也沒想到對方這麽率性,說脫就脫好像一點羞恥心也沒有,可轉念一想,昨晚該做的都做過了,好像也沒啥不好意思。

菲利克斯胯間那叢黑森林實在是惹眼得很,尤其是中間還有條深紅色的肉棍沈甸甸的自然垂下。

藍正平看見他胯間那團東西,不自覺地臉上溫度升高,同時想了下自己的尺寸,又有些羨慕妒忌恨。

菲利克斯很快就把衣服換好,看了眼在旁邊等待下文的藍正平。藍正平眼裏盼著他快走的意思幾乎毫無遮掩,這在菲利克斯眼中看來,只覺更加想給這沒心沒肺的家夥來點教訓,好在他還懂得什麽叫循環漸進,所以壓下心裏那點不爽,給藍正平一個喘氣的機會,說:“我走了,後天晚上我再過來,這兩天給我乖乖待在家裏。”

藍正平一聽他要走了,立馬高興起來,連連點頭說好,然後十分熱情地歡送他出門。這瞬間來勁的樣子落在菲利克斯眼中,眼裏的陰霾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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